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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预警:NTR心理戏进行时
    乌奇奇不时会踩入陷阱里,感叹这人掩埋遮盖的技术真厉害,她蹲下观摩,不是陷阱做得精致,而是通过让四周地面也破破烂烂,所以才便于隐藏手脚,防不胜防。
    她躲到离金最最远的地方。眼不见为净。呜呜,好想念宠爱她的飞坦和侠客,和这个可怕的金相比,库洛洛对她也能算是宠上天了!大伙们在哪,会不会意识到她卡在奇怪的梦里出不来了?但是这里时间不流动,莫非像火影里的月读?无论度过多久,现实中不过是刹那?
    委屈思念着他们,脑袋埋进臂弯里进入梦乡,醒来还在原处。
    乌奇奇装鸵鸟,模仿金的手法编织草叶,手指在柔软的叶片间穿梭,动作散漫。
    时间在这种机械的重复中悄然流逝。不知过了多久,她终于受不了自己的拖延,磨磨蹭蹭地站起身。也该去看看那个混蛋男人怎么样了。
    乌奇奇把编制的叶子网裹在身上,蹑手蹑脚凑近,拨开枝叶,鬼鬼祟祟从灌木丛中探出脑袋。
    金依旧盘腿而坐,双臂抱在胸前,腿上盖着她的衣物,仿佛一尊雕像。他的呼吸平稳,似乎睡着了。这样的人和团员一样,即使看似睡着,稍有风吹草动就会惊醒。
    说不定像这样把目光落在他身上,猛兽就会察觉。
    他面前的地上写着:[约法两章:期限一个月。若你能拿走衣物,你掌握主动权。若不能,则我掌握。离开的办法你我都懂。]
    什什什什么啊!这家伙没有正经下战书就开始自顾自的计时了吗,谁知道已经过了多久啊?
    重点是:两个她选择都不想,谢谢了!
    乌奇奇随手摘了个硬果子砸向他。“我把你变成人是为了让你帮我出谋划策,和讲动物故事的!不是为了跟你做!”
    金像是在打瞌睡,一侧头躲开。“可是我觉得这个办法就挺好。不需要再找。要找你请便。”
    “……请问啊,金先生,我什么时候得罪您了吗?因为嫌你猪鞭小?因为啪到睡着?你做猪猪的时候感觉不这样啊,怎么现在这么无赖?”
    炯炯大眼盯着她的方向。“我偏爱欺负感兴趣的。”
    “这很有旅团的作风了。大叔我看你骨骼筋脉奇特,考不考虑入伙?”
    “哦,怎么加入?”
    咬住舌头。“你套我话?”
    “哈哈,有世界认可的胡闹执照我不用,去和你们做过街老鼠吗?”
    “切,老鼠阴沟里偷偷摸摸吃披萨的乐趣你懂吗?”
    “我想要可以随时点个披萨外卖,到哪吃都行,你却连易容坐火车上飞艇都会被围殴,新闻报道你坠机惨死。”
    “还不是你把我们的画像暴露出去的!算了。实力不够。我认栽。”真想掐他!!悄悄出击。
    “我都忘了还有这回事。那再给你个福利,抢回衣服,帮你撤销悬赏令。”灵敏避开。“而且我啊,受不了无理由的杀人。你们这群土匪身上无辜的血太多了。”
    “那、如果你找不到不杀人的理由呢?”
    他抓抓胡茬。“原来如此。那么直到找到之前,都无所谓吧。”
    ————
    接下来的日子里。
    乌奇奇尝试了阴招,钻木取火,放火烧山等。最喜欢的还是和他打架。
    她穿着簌簌的叶子装,学会了发出一些声东击西的招数。
    上次和金对打,有魔法的情况下直觉打不过他,这次肉搏,反倒有种时刻能战胜他的感觉。但每次沾沾自喜开发出新想法,他立刻就会适应并破解。
    “恩...你招数狠戾,但不发自内心,和你不兼容,所以使出来效果打了折扣。这是从和你经常交手的蜘蛛学来的吧?即带着蛰伏的耐心又带着一击必杀的利落,还有玩弄敌人的意味?是个狠角色,是你们当中的刀剑吧。但是啊,小丫头,你要怎么用没有杀气的阴招伤人?有其形而无其神。”
    金一边应付她一边可惜咂咂嘴。
    乌奇奇万万没想到会通过这么拐弯抹角的方式把飞坦给卖了。
    金转口赞叹:“你可圈可点的表现是将自己的小创意融入进来,比如这身树叶对于闭着眼的我来说是很好的干扰物,可惜此处无风,不然效果更佳。”
    男人还在不疾不徐地分析:“从我和他的间接性接触来看,你们首领的作风尽量稳重,但有时会贪心铤而走险,这也是为什么你朋友会遇上我,因为我不在首领的预测内吧。我认为他年纪尚小,或许也就和你差不多大。你们这些年除了刚出道几年的疯狂打响了幻影旅团的名号,往后就再也没干过大事了。为什么呢?哦?你一点也不了解的样子,看来你不是原始成员。”
    乌奇奇听得不寒而栗。她垂下手,再打下去谁知道会暴露多少。“不打了。厉害。我认输。”
    “还有两周,不再挣扎一会了?”
    “不要。被咬住的猎物,越挣扎血流得越多。”
    金苦恼地抓抓头发。“错了错了,这只是求偶的方式。”
    “...你非选择肉体上和精神上绝对碾压雌性的方式吗?!”
    “我觉得这是最尊重别人的办法,用实力说话。”他一派正直。
    好气啊。“你咋不直接强上我得了。”
    “那有什么意思。我还是喜欢让猎物、咳、配偶积极配合。”
    “这种逼不得已的妥协确实更侮辱人。”
    “会吗?我也说了,若你实力更胜一筹,就由你来主导。”
    “你搞没搞错!世界上打得过你的人有几个!!”
    他露出洁白皓齿。“谁知道有什么千奇百怪的能力呢?比如现在困住我们的。你还有时间尝试。又不是非要打败我。赌注只是抢回衣物。”
    乌奇奇嗖一下伸出手,没捉到。
    “防着你呢。”男子得意扬眉。
    无赖。乌奇奇闭上眼,回想他这段日子武力上的指点,近战她确实受飞坦影响很大,自己喜爱的打斗方式是怎么样来着?
    是轻松一点的,不愁生死,玩得尽兴,是初来乍到时揪着飞坦头发的打打闹闹。
    少女再次出招,随心所欲,没有章法,攻击时嘴角带笑。
    “恩,这才像你。”口吻笃定。
    “你又不认识我!”
    “我直觉很准。”
    一个既有理性和直觉的野男人。当之无愧地站在世界强者之列。
    仰望巅峰,显得遥遥不可及。
    金耸耸肩,说:“比如我刚刚理智认为你和我不是一类人,但是现在直觉又告诉我判断错了。恩。有意思。”
    从得到旅团的认可,到发现自己的弱小、发现有太多想做却无力完成的事。看不清前路只能摸黑继续走,走到此刻又得到一个变态的半认可。
    蓦然回首,脚下的世界变得渺小,她都没意识到已经攀爬了多少路。
    乌奇奇认真看着男人,以拳代谢。
    这一场战斗打了足足五天,乌奇奇只觉得酣畅淋漓。以后回忆起来,她才意识到处处都蕴含指导的意图。
    不是单纯的较量,而是助她攀上更高之巅的基石。
    闻到她的气息,金在心中又叫苦不迭了。她的身体每次接触到他,拳掌踢腿的劲风卷来的芳香都引起一阵头晕目眩,他知道忍得越久,不达成条件,这个空间越不稳定,四周的树木有些已枯萎。如果空间崩塌,二人会直接回到现实世界,还是永远卡在似梦非梦中?
    小女子的身体再次贴上来时,金要压不住那股野蛮的冲动,慌忙把她抱起,极不绅士地抛进小溪里。
    树叶衣装烂糟糟的,乌奇奇气鼓鼓洗去身上的汗渍。“不玩了。我拒绝你这种求偶方式。我要听故事,说好听了才行。”
    “啊?我、我不会讲故事哄小孩啊。”金干巴巴眨着眼,稳了稳心神,按照这个节奏,会早于预想耗尽。
    “谁需要你哄了!你都差不多把我摸透了,我还不怎么了解你。给我讲讲...《贪婪之岛》。”
    “哦,这个啊——”
    乌奇奇很喜欢这个游戏的名字,得知GREED  ISLAND只是恰好合伙创办人的字母开头缩写,并且更离谱的是,金直接给字母开头不符合条件的人走了法律程序改名字,她笑得前仰后合。
    她说她和朋友们也超爱打游戏,以后有机会一定会玩玩看,并问有没有机会走后门,来台游戏机。
    他说想得美,那玩意被炒得好贵。
    就连伙伴都不知道的具体初衷,金自然而然说给了乌奇奇:这款游戏仅仅是他想送给儿子的成人礼。
    乌奇奇又笑到合不拢嘴。“做出被誉为世界上最危险的游戏送给孩子,除了你没谁了!怪不得你只能想到那么强硬的求偶手段。我家娃也可厉害了,今年圣诞礼物跟我要了大海,我左思右想只能给条河。”
    “大海?河?你也生过孩子了?”琥珀色双目睁圆。
    “哼哼哼,我有上百个娃呢!”
    他了然地摸摸鼻子。“那你比我能干。想到一帮小孩嗷嗷哭我就发怵。”
    “他们要是能哭倒好了。原来大名鼎鼎的双星猎人弱点在这。”
    “可别外传。”金比了个嘘声拉拉链的手势。
    “总得来点贿赂吧,来个一两亿。”
    “你还真担当得起‘贪婪’二字,做代言人吧。”
    两人一来一往,话题从《贪婪之岛》聊到了孩子,又跳到大海和河流,最后延伸到动物和遗迹。金谈起感兴趣的事情时滔滔不绝,完全不像刚才被强迫讲故事时的那副窘样。
    他酷爱把每一件感兴趣的事情都做到极致。
    到头了,无聊了,再换一样。
    这点和库洛洛抢夺收藏品,腻了再卖,有异曲同工之处。
    不过金不做伤天害理之事,尽量将乐趣控制在道德范围内,用健康的方式抒发心里的欲望。
    当然,缺德的事也没少干。去问猎协,去问米特,去问被他抛在脑后的那位一夜情女人,明明是儿子的母亲还能这么不负责,去问他的弟子凯特,还有贪婪之岛被强行改了名字的伙伴,去问乌奇奇,谁人不破口大骂?
    但是人格魅力就这么奇怪。比如伤天害理的库洛洛很诱人。比如缺德的金?富力士爱玩失踪,没人能找到他的踪迹,多数人都和乌奇奇一样,和他只有萍水相逢短暂的接触,偏偏这样的浪子依然被所有与他相处过的人仰慕爱戴,同时被咬牙切齿念恨着。
    而乌奇奇的人格魅力是什么?是能得到这些变态的赏识吗?
    欣赏优秀之人,人之常情。优秀之人互相吸引,人性使然。
    加上色情的念能力作祟,这火焰烧得更旺。
    但人要有道德的约束才能和野兽区分开。
    她能感到金被能力影响,心神不定,所以聊天时刻意离很远。
    说实话,他若从一开始就选择强上,她心里还好过一些,就当是和小猪做了,解除能力的条件而已。
    如果他用实力强迫她,这情债是男方单方面的,乌奇奇有借口说我不是个渣女,我心里依然只爱我所爱的。可金不屑于那种手段。他要她配合,要她主动参与进来。
    现在和他熟悉起来,她发现自己的确很喜欢这个男人。
    如果没有这个奇怪的性爱条件,乌奇奇和金大概不会有单独相处的时间,即使有机会相识,也不必越界,最多是维持一段互相欣赏的友谊。
    比约好的期限提早。
    乌奇奇淌着溪水一步步走向他。他是静候猎物接近的猎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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