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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何君酒用热毛巾给她擦了,他看上去冷冰冰的,可对她却好温柔。
    这才是他最迷人的地方,她永远是他心里最特别的那个。
    何云勾着他脖子,枕在他肩上。
    她在他耳朵上亲了一口:“老公,你真好。”
    何君酒坦然接受了她的赞美,他今天在会议间隙抽了时间学习床笫知识,受益良多。
    要不是担心她承受不了,其实还有指奸,舌奸,口爆等多种方式可以让她达到高潮。
    循序渐进,慢慢来。
    何君酒把何云当做一个重要项目在做,稳操胜券,但缓缓图之,不宜操之过急。
    显然他低估了何云作为一个未来人的性接受程度,在open  marriage极其盛行的时代,多配偶伴侣已经非常常见,每个人都很尊重自己的性需求,绝不会羞于表达,见到中意的磕一炮已经是一种非常普遍的社交礼仪。
    至少在何云的生活里,从她十三岁开始,就有人对她表达过爱慕,希望能和她做些爱做的事。
    她当时是怎么想的,她想,她只会和何君酒做。
    后来这种表达越发多,她有时气恼于何君酒的拒绝,都想参加他们的性爱party,放纵一晚,气死老头,可也始终舍不得。
    她想把她的第一次留给老头。
    老头始终不要,她已经是一个二十岁的大龄处女了!!!
    但知识却非常丰富!
    她拱到了被子下面,在幽暗的被子里,解开他的睡衣扣子,舌头顺着他的胸膛滑下去,在他小腹上绕着他的肚脐舔弄。
    他的小腹上肌肉纹理分明,没想到他脱了衣服,还挺有料的。
    何君酒睁开眼,反手撑在脑后,有些目光暗沉地看着她在被子里鼓起的一个包。
    她的脑袋在他小腹那里动来动去。
    他想起今天看过的一些内容。
    肉棒插进娇嫩的小嘴里,进进出出,直到射精,射在舌头上。
    他的喉结滚动。
    他有些目光复杂,心里蒸腾起一种叫做吃醋的情绪。
    她哪里学的?
    谁教她的?
    是裴安吗。
    他第一次这样想刀了一个人。
    “嗯。”
    他发出了一声闷哼,身子僵硬,微微抬起,呼吸停顿了片刻。
    肉棒被温暖湿润的地方包含住,非常刺激,非常舒服,灵魂出窍的感觉。
    娇嫩的小嘴在舔他的马眼,柔软的唇含着他的龟头,口水沾湿了他的柱身,她的舌头灵巧地动来动去,在他的凹槽里细细扫动。
    呼吸变得粗重,思维信马由缰。
    他的唇色很淡,此刻却有些嫣红,盯着她在被子下起伏的脑袋,目光变得凌厉摄人。
    无数个残暴的念头争先恐后地冒出来,手背上青筋暴起,有些微微颤抖。
    他想把她的脑袋,按在他的鸡巴上,狠狠戳进她的喉咙,射进她的胃里。
    也许他此刻还算不上有多爱她,更多的是征服的欲望。
    他竟然对她有施暴的念头。
    想扯她的头发,强迫她抬起脸,后狠狠地压下去,操烂她的小嘴。
    他想拥有她,他还分不清什么是情,什么是欲。
    他想操她,想玩她,想欺负她,想把今天看到的所有姿势都试一遍,想把精液射满她全身,让她沾满自己的味道,永远都属于他。
    作者有话说:
    谁不想看禁欲的高岭之花染上性瘾,堕入情网。
    喜欢就是想操她!
    发现禁欲久了的人多多少少有点变态在身上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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